人也就自动散伙了。郑克臧正想跟着离席而去,那边郑聪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将他拖到一个僻静的角落。
“六哥、八哥,快回头,看,二哥拖住钦舍准备干什么?”走在最后的郑柔回头催促自家妻子的时候瞄见郑聪的动作,满心狐疑的他不禁叫住了走在身前的郑温、郑宽。“会不会又背着咱们哥几个跟钦舍分润什么好处了?”
“好处?”郑宽、郑温一听来劲了,但此时已经看不到郑克臧和郑聪两人的身影,三人这么一嘀咕,便决定找寻过去偷听,于是在堂堂的安平城里,几个郑氏宗亲堂而皇之的当起了听壁角的三俗小人。
“钦舍,不是二叔倚老卖老,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把亲事定下来了。”此时郑聪正努力的游说着郑克臧。“这家闺女,二叔见过,模样不要说了,这性情可谓温婉,绝对是你的贤内助,怎么样,是不是见一见。”
“二叔,虽然祖母安排余守孝三月即算斩衰(注:衰读cui,通缞乃五服中最重的丧服。《清史稿·礼志十二》:斩衰三年,子为父、母;为继母、慈母、养母、嫡母、生母;),但为人之子,若是在丧期内纳聘,传不起岂不是让人非议失德吗?若不是知道郑聪的为人庸懦无能,郑克臧还真会以为对方是在陷害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