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华听了郑克臧的布置,心中又核计了一会,这才点头:“也只好先这样了……”
协商完如何处置降军,郑克臧便又去了冶铁工坊下的制械所,如今对于台湾来说,只要解决了铸铁的来源,造炮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了,但郑克臧对童子军甲字营火铳队射击频率、射击效果的要求,又使得火铳的问题摆上了台面。
“鸟铳太长而管细,装药既少,虽远而无力。噜密铳虽威力较大但份量尤重且做工更烦。”从兵部找来的制铳工匠絮絮叨叨的说着。“至于英圭黎人所制遂发火铳,虽不用火绳,但发火并不稳定,十铳之中尚有二三铳打不响……”
“你说的这些,余都清楚,”郑克臧截断了对方的话。“余且问你,这制火铳最难何处?”
“回监国的话,”工匠不用想就报了出来。“钻制铳管最难。”原来当时为了避免炸膛,制作时通常先用精铁卷成一大一小的两根铁管,以大包小,使两者紧密贴实,然后用钢钻钻成内壁光滑平直的铳管,钻铳工艺很精密,钻不好就要报废,因此每人每天只能钻进一寸左右。“大致旬月才能钻成一支。”
“也就是说只要解决了铳管的问题,英圭黎人的燧发火铳也能仿制?”郑克臧的问题得到了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