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郑克臧显然早就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因此说来头头是道。“再说了,鞑子新近攻占漳泉,地方上还多有不顺服之辈,不安抚好己方后路,北虏又如何能轻兵妄进?”
陈永华点点头,算是认可了郑克臧的说法,清军的确不可能在没有水师舰船的情况下就忘乎所以强攻思明,因此朱锦所在之处看似危险,但只要明郑水师诸镇健全,实际上还是固若金汤该高枕无忧的。
“至于父王在大陆上征调的新兵嘛?前不久父王不是严令王进功、沈瑞、张学尧等部将士搬运家眷入台吗?应该从这方面入手,将新征士卒的眷属也一并囊括在内,而且应该建言父王宣示四方豪杰,凡至本藩投军从征者,其亲属来台皆授田三十亩,三年不纳税赋。如此,或可以多征些兵丁呢。”
郑克臧一气说了很多,嘴角干渴,于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发现陈永华的目光有些凝固,郑克臧知道对方是在思索自己的发言,于是静静给他消化的时间,等到陈永华重新抬起头来,郑克臧才继续着。
“说到从台湾抽调屯丁入军,余的意思是能挡则挡,不能挡则拖,拖也不能则务必坚持出一丁则需入两户,以此或可以保长久之计。”说到这,郑克臧补充着。“杨贤杨大人或在琼州亦得到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