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这一次连永泰伯(郑宽)、顺昌伯(郑裕)、诏安伯(郑温)等府也跟着闹事,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又开始侵占官地了?”郑克臧吃了一惊,反问到。“他们哪来的人力?”
陈永华苦笑道:“臣查了,几位伯爷居然强迫来台流民为奴,怕是已经有数千口了。”
“该死!”郑克臧大怒,他当然知道实现工业化的一个要求是把劳动者从土地上赶出来,但现在台湾还根本没有走到哪一步,更不要说厉行倒退的农奴制度了。“陈先生,此事是你的不是,为何现而今才知道,早干什么去了。”
郑克臧的指责让陈永华无言以对,他不能说自己并不是事事躬亲的诸葛亮,对台湾的掌控也不能名正言顺的罗密,因此他只能站起作揖:“臣下有罪,自会向王上请罪!”
“好了,这些没用的话不要说。”郑克臧摇了摇头,向朱锦请罪?朱锦在大陆已经焦头烂额了,这个时候岂不是火上浇油。“你是东宁总制使,余是台湾监国,要是事事都推到父王面前,要余等干什么。”郑克臧沉吟片刻。“官中还有多少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