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喜色,但同是乙卯生的吴虎却神色一动:“营官,这么说俺们几个日后也不是兵了,不用打仗了?”
“那是当然,没听说过船匠也要上战场的。”郑克臧轻笑着,但他说完之后就看到吴虎的眉头一皱,郑克臧想了想,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尔等的责任也很重大,要学会如何造船、造大船、造好船。尔等想想,若是本藩所有的战船都出自尔等的手中,浩浩荡荡遮天蔽日,这等浩大的景象,尔等难道就不心动吗?”
听了郑克臧煽动般的言辞,名为章慈的少年非但没有激动,反而哭丧着脸说到:“营官,那是不是咱们以后不能做官了。”
不能做官了?其余四个少年一致把目光聚焦在郑克臧的脸上,没错,相当一部分童子入营就是冲着未来能随着郑克臧水涨船高谋一个官身而来的,陡然听到说今日没有机会做官了,不好向家里人交代的他们自然有些惊疑不定的。
“这个嘛?”郑克臧也不好骗他们,只是犹豫了一会,点头承认着。“是的,几年内是不能当官了,但尔等要清楚,就算日后入了童子营正军,能当上冲锋官和班长的也是少数,要实现当官的目的也许同样需要好多年的时间。”说到这,郑克臧补充做了一个保证。“若是尔等信得过营官,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