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急切的问到:“钦舍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太好了,快说给二叔听听。”
“二叔,先拿一壶你酿的酒上来。”郑克臧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示意郑聪上酒,郑聪不明所以,但一壶酒他还是出得起,结果倒上来,郑克臧一品。“味道不错嘛,很是甘甜,想来内室女眷们该很欢喜。”
“还说笑呢。”郑聪生气了。“你看不出,二叔已经着急上火了!”
“二叔,莫急,当初余可是跟你说红夷的海上汉子爱喝甘蔗酒,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烈吗?可是二叔愣把酒酿成了女眷爱喝的,这又能怪谁去?”郑克臧搁下酒杯。“依我说,酒坊就不用去看了,现在余就可以给二叔一个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
“第一,新酿的酒不要再窖藏了,立刻再蒸煮两道,去了这绵软劲,越烈越好。”郑聪立刻心里默记着。“第二,原先窖藏的酒还不知道能用不能用,但夷人不爱喝,可台湾禁酒,少不得有人愿意喝,二叔卖的便宜些,总好过全损失了。”
“这要亏多少钱呢?”郑聪心如刀割。“钦舍,这里面可以你的分子,你总得想个法子吧。”
才半成收益就要郑克臧事事操心,郑聪还真说的出口,不过面子上的功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