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陈纤巧不服气的皱了皱鼻子。“余不信,你做骨架能比余画画还快嘛!”
不能不说,陈纤巧的家教好,一副蜻蜓图画的像模像样,远比郑克臧半吊子的篾匠来得成功,不过,看着正在皱着眉头做手工的郑克臧,陈纤巧没有吵嚷着自己的成功,反而专注的看着,看着……
上元节一过,郑克臧便火烧火燎的窜出了安平城——尽管此时童子营尚未复营,但他手中的几个工坊却已经开始重新上工了,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越来约紧迫的郑克臧实在没有办法不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空隙。
郑克臧第一个目的地是水泥窑旁的干馏窑。
郑克臧依稀记得度娘上对木材干馏的记述是这样的,即“将木材置于干馏窑中,在隔绝空气的条件下加热分解;逸出的挥发物不能冷凝的是木煤气,能冷凝的是木焦油和焦木酸;剩余的固体是木炭。”
但正是“隔绝空气”这四个字让郑克臧吃了不小的苦头,几番试验中不是无法充分预热,就是因为封闭的容器最后压力过大造成炉体爆裂。经过几次失败的教训,郑克臧不得不摒弃全封闭的设想,大胆尝试在内胆中加设通气管,引出炙热气体,然后在回路中用水冷凝,再分流木焦油,最后将木煤气回输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