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说是一个解决的办法,而且鉴于有平埔番的威胁,从各镇抽调屯户屯官也显得顺理成章:“那粮食哪来?”
“有了钱到安南和暹罗去买吗,那里听说粮食相当便宜,台湾买一船粮食的钱,那里可以买两船到三船,所以即便路远一点,海上还有风险。但一两年内或可以弥补东都的不足。”
“那万一寿宁伯他们继续侵占官地怎么办?”
“陈先生这话可有些见外了。”
郑克臧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仿佛再说,你的小伎俩我已经看穿了。
“种甘蔗是要大量的人力的,官府可以调用百姓劳役,但余那几位叔叔有这么多的人手吗?所以即便他们的胃口再大,一时也怕吃撑了吧……”
“这?”陈永华哑口无言。
“罢了,罢了!”郑克臧从位子上站了起来。“陈先生,那位顾知州在哪里,余替几位叔父向他陪不是,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明知道郑克臧这是收买人心,但陈永华却拒绝不得,反而要做出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大公子有心了。”
“只要不说余顽劣就好。”郑克臧旧话重提着。“对了,陈先生给父王的奏章中可千万不要提余的名字,就说是先生自己的意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