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由得替他肉疼起来。“大公子,要不,俺出个主意,”郑克臧无所谓的点点头,丁大工这才建议道。“那边炭窑归炭窑先烧着,这边流窑归流窑慢慢试。”
“有道理。”郑克臧笑了起来。“丁大匠,这等好主意,以后不要藏着掖着,尽管直说嘛。”说到这,郑克臧回首看着自己的内侍首领。“金十九,余还有多少闲钱?”
金十九从怀里掏出账本一五一十的读着:“整修砖窑花了三十两,建四处水磨和风磨共用了一百一十五两四钱,修灰窑用材一百三十七两七分,前后试制火砖光计用土一项为二十两八钱,之后建水泥窑又花了一百七十一两,再加上这些日子匠工们的例银和犒赏,现在账上还有一千八百二十四两七钱二分。”
郑克臧对这个数字很满意,这绝对比方明生活的那个时代里成千上万的rmb经花多了,所以他很是拉风的一挥手:“那就按丁大匠的意思修两个窑,一个试行干馏,一个直接烧制木炭,也好不误了水泥的生产……”
等回到安平城,郑克臧还没有坐定,门下就来报告:“钦舍,有一个倭人求见。”
“倭人?什么倭人?倭人也能随便进入安平城内嘛?”郑克臧疑惑的左右看看,边上的金十九显然已经了解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