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一旁,错开她的嘴唇。风念可惊呼道:“呀!讨厌鬼,你终于醒了!”
我撑着身体坐起,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嗯,十二分钟左右。刚才你好吓人呀,都没有呼吸了。”风念可轻拍着胸口,表示她刚才真的吓坏了。
“谢谢你。”我对她点了点头。
我知道,若不是她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就真的死了。可我却仍然觉得肺部传来阵阵火辣辣的胀痛,可能是窒息时间太久导致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我向周围看去,我们周围放着一些围棋棋子,这应该就是风念可布的奇门阵了。
那些木头人一动不动,对我们视若未见。
左慈仍然坐在玉台中央,和那些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我看向风念可问道:“风小姐,你刚才好像中邪了,竟然自称‘琳儿’,还称呼左慈为爷爷,你怎么了?”
“啊,我刚才中了方术。还记得刚进入主墓室的那幅壁画吗?看过壁画之后,我就被迷惑了,总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后来你把绿珠子放在我手上,那种情况就没再出现过了。”说着,风念可就要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绿珠子。
我伸出单掌,阻止她的动作:“你带着吧,摘下来的话,说不定你又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