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态也挺好,主要是小的时候我跟一个大爷练过铁头功,他从六楼大头朝下的往下跳,下来之后啥事儿没有,说让我也试试,这样练功非常爽,但我没敢从六楼开整,我是从二楼跳的,结果颈骨差点当场折断!”
我无语了,听描述,那老大爷肯定是个‘跳楼鬼’,这b也太2了,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摔死你也活该。
我怕再跟他交流下去会变成神经病,于是转移话题问道:“这个,贱男啊,你在哪里上大学?”
杨剑南玩弄着衣角,羞涩地说道:“我没上过大学啦。”
我顿时就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没好气地骂道:“干!你丫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玩弄衣角?你不知道自己光着膀子,穿着西服的形象有多雷人吗?!”
杨剑南也不生气,反而陪笑道:“大哥,那啥,我就开个玩笑,娱乐一下。”
这几天虽然我们接触的不多,但我却知道他脾气非常好,和我比较合得来,所以我刚才虽然语气不怎么样,实际上却是把他当成了好友。
杨剑南坐在另一张床上说道:“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被家里送到精神病院去了,他们说我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有精神分裂症,在精神病院一住就是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