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听得无意,不满地小声念叨,“怎么不是小孩子?”实不知自己这种行为有多小孩子气。
孟灏轩走出好几步远,茭白忽然叫住他,又郑重的跟他说声再见。
她眼里迷离的沉重让他一顿,他猜不透,也认真的说声再见,却不知,这一声再见,也许是再也不见。
茭白不是个勤劳的人,同他在一起后,更是懒得可以,今天却将家里的东西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整齐齐的摆放好,当然她自己所有的东西理得更干净,放在客厅的一角。
她看一眼这个房子,清清爽爽她一丝痕迹也没有,不敢想象他回来后看到这一幕场景该有怎样的反应,她落寞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就这样不合时宜的流下来,她想,以后就是一个人了,怎么还哭呢。
提着东西下楼时,夕阳刚刚下山,落在地平线的那一头,凄凉到美丽,竟有些映衬她的心情。
楼下,孟生荣派的两个保镖样的人正等着她,见她下来,立马迎上去,“小姐,先生安排了你的住处,请你跟我们走。”
茭白心猛的深深往下坠,要是她落到孟生荣手中,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保不住,她已经没有他了,不能再没有孩子!
“不行!”她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