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认为他有神经病,也有些同情地说没看见。
一直到天渐渐黑下来,孟灏轩依旧没有找到茭白,她能联系的人他也都联系过了,全都是没有看到,她生活圈子本来就不大,会跑到哪里呢?
他决定回家拿车钥匙再出去找,走到家楼底下时,看到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旁边小花园的凳子上,下沉的夕阳将她影子照成一条长长的弧线,而那个人正是他的姑娘。
茭白听到脚步声,委屈的抬头,看见是他,脸上又转变成喜悦,然后有些胆怯地站起来,小声抱怨,“我钥匙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一句话没说,直接走过去,把她狠狠的圈住怀里,她躲着他怀中没看到,他眼眶已经泛起微红的泪花。
她不明所以,却也不敢乱动,只是疑惑地问,“叔叔,你怎么了?”
“没怎么,”他哽咽,“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吓我知道吗?”
她怎么吓他的?不过还是乖乖地点头,“知道。”
回家后,孟灏轩恢复过来,脸也沉下去,将她按在沙发上“拷问”,“你下午哪去的?”
“我去疯人院看我妈妈的。”
他真想过去对着她屁股揍两下,他在这儿担心的命都没有了,人倒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