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生气的挂完电话,头疼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猛的吸一大口,直到呛到肺里才感觉舒服点。
事情那么多,可是他不能倒下,他得要为那个丫头挡在前面,这样想着,他灭掉烟头,哈口气,往房间里走。
茭白还没睡着,睁着大眼问他,“事情办好了?”
“恩,”他从后面把她抱住,“天很晚了,赶紧睡吧。”
两个人谁也没有睡着,茭白听着他不平缓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有心事,她忽然开口,“叔叔,过两天我们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吧?”
他已经有那么多事要想,她不想再成为他负担。
孟灏轩没有说话,只是抱她更紧一点,似乎想融入到自己的骨髓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这样以后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星期四是茭白课最多的一天,尽管她从来没听过什么,但课终归要上的,她已经和孟灏轩约定好,这周六就去医院打胎,不过他的心情不知为何还是不好,而且有越来越差趋势,尽管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显露过,她却轻易看出来了。
下午上完课,她刚走出教室,手机铃声传出来,她看下来电显示,居然是孟生荣的。最近她有按时去看母亲,精神病医院就是个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