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紧张起来,双手紧紧的揪住被单,不知道要不要去开门,她承认这两天多么想见他,每次远远的看到他难过,她都想走进告诉他她会永远陪着他,可是她根本不配陪在他身边,她害死了他父亲,她是他的杀父仇人啊!
孟灏轩又在门外喊了两声,因为怕被别人听见声音不是很大,但茭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踩着地板走到门后面,手握住门把就是没有打开的勇气,看到他她便想到爷爷死前的样子,她该如何面对他呢?
孟灏轩见里面没人应答,以为她已经睡着,只好先下楼,茭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终于无力的坐倒在地,她罪孽深重,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下楼的时候看到孟宁宁和妈妈在激烈的争吵。
“那是我爷爷的花你凭什么来浇水?!”孟宁宁大声质问。
“你神经病吧,花不浇水只能等死,我好心好意帮它浇水你应该要来感谢我!”夏绮不理她,继续拿一个壶浇水。
“那是我爷爷的花我不许你碰。”孟宁宁要将她推到旁边,但她力气哪里有夏绮大,反而被夏绮猛的一耸,摔倒在地。
“你爷爷已经死了,不要再拿他压我!”夏绮在这个时候说这话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