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炕沿上,“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二狗子自从年前那一夜之后,人就好像垮了一样,先是几天不吃不喝,在后来竟然是病倒了,郎中看了诊说是郁结于心,还需要多开导开导,这一病就是几个月也没有起床。
碰的一声,二狗子把药碗甩了出去,“我说了我没病,让秀秀来……我要见秀秀。”
一碗汤药甩了出去,差点被淋到的周氏气的跳了起来,“五叔,你怎么这般的不讲理,我也是为你好。”
二狗子想起周氏那一夜的煽风点火,心里也气,“为我好,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就是不喝药,娘一定不高兴了吧?让她把秀秀给我找来!”
周氏再也忍不住了,她讽刺的一笑,“秀秀?那个小/贱人已经改嫁给了王员外的傻儿子了。”
二狗忽然坐了起来,抓着周氏的手臂问道,“你胡说什么?我连休书都没有写她凭什么就……”
“早就合离了,王员外拿了白花花的银子过来,娘和爹笑的都很不拢嘴,你还想着秀秀呢?真是笑话!”
周氏那张尖酸的嘴脸,加上令人刺痛的话语立时激的二狗子跳了起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贱/人,你说什么?”
周氏被打了脸肿了起来,忍不住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