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屁股一样,他打了下王渊庆,“小兔崽子,原来你那个时候在偷看!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
“只有姐姐脱了衣服啊”
“那你呢?”王员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我就脱了裤子,然后……爹爹,那时候好舒服啊”王渊庆本能感觉到了害羞,这是一种人性的本能,好像是一种很私密的事情,不想被人知道。
王员外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如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头,荡起层层的浪花,他拉着王渊庆问道,“那是什么时候事情了?我记得赵秀秀已经有孕了。”
王渊庆伸出五个手指数完了手继续数脚趾,数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三十个手指头,然后三十个脚趾头,在然后三十个手指头,在然后……”
不愧是王渊庆的爹,要是别人早绕晕了,他却慢慢数着,最后露出惊喜的神色来,“这日子刚刚好啊,可是那二狗子为什么要让你……他难道是个疯子不成?”
“二狗子哥哥说这是个很好玩的游戏。”
王员外在门外走来走去,听儿子的意思,是那二狗子主动提出的,但凡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主动给自己戴绿帽?还是一个傻子?难道那二狗子有某种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