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本来这事应该是女人家操心,我娘去的早,我又没有家室,只能辛苦夫人帮着留意下。”连罕客气的说道。
赵巧儿叹了一口气,“在这里着实委屈先生了,当日困着先生也不过是因为我家相公的原因……,如今相公音讯全无……,先生这样的才华,早该鲲鹏展翅,何必窝在这穷乡僻壤的,倒显得我坏了先生的前程。”
连罕微微一笑,这一笑带出说不出的豁然,越发显得他气质超然,"如今朝中帝王昏庸,外戚当道,欺上瞒下,民不聊生……,我志不在此。”
“连先生真是,不早说于我,让我这些年一直心里愧疚,想着是不是误了先生。”赵巧儿见连罕有些忧国忧民的伤痛,就转移了话题,想让气氛活络一点。
“哈哈,夫人说的是。”果然见连罕笑的畅然,连连做鞠表示歉意。
“哥哥,巧儿姐,你们说什么?”连雪珍带着赵宝生一起过来,从前年开始,赵宝生就辞了刘先生正式拜在连罕的门下,原来是连罕去了村里给他授课,这下有了师名在,赵宝生不敢造次,乖乖的每日来找连罕报道。
赵巧儿促狭一笑,“在想着给我们雪珍寻一门亲事。”
连雪珍脸一红,眼神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