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依重夜言上楼,重夜不会说谎,可是……他也绝不会是那种人,到底为什么会让青琳待在他的房间?
这个疑问,慕阳很快得到了解答。
她进去时,青琳正躺在重夜的床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还未换下,却只死死咬着唇,不肯稍稍痛呼出声,两处细小的伤口处血流不止。
只一眼就再明了不过。
深吸了一口气,慕阳狠狠拽住青琳的领口,言语森然道:“解药给我。”
青琳被她拖拽的又是痛吟一声,半晌喘着粗气道:“没有。”
“你自己下的毒怎么会没有解药。”
青琳扬起唇笑了笑,极其艰难的吐字:“给我制毒的那个人已经走远了,你们追不上的。”
松开她的领口,慕阳淡淡道:“那你就等死吧。”
咬破了下唇,鲜血顺着唇瓣滑下,青琳却咬得更紧,似乎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稍稍缓了一口气,青琳按着伤口笑道:“反正我也没打算活,能搭上尊贵无比的南安侯的命,小女子也算值得了。”
“制毒的人是谁?去了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
慕阳猛然拉住青琳的一只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