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我这个主意如何?”
齐郁性子古板,恪守古礼,让他上红缨坊那种地方,不谙是种酷刑。
“你们这也未免太为难我了。”
谁料一向庄重的周琛也帮了腔:“可行。”
他们三人交往,向来是以周琛为主,他这一拍板也就算定下了。
李意幸灾乐祸的笑望齐郁,楼下的诗会已然开始。
锣鼓一敲,幕墙大板上盖着的绸布便被扯了下来,只见偌大的白纸上写了一行字,咏雪不言雪。
紧接着这个题目便被传上了二楼。
一众学子开始深深思索,搜肠刮肚的寻找良词佳句,说是诗会醉仙楼的诗会并不要求太多韵律韵脚,甚至不要求全诗,只得两句也未尝不可,只是唯有一个要求,定要惊艳。
齐郁看着题目拧眉思忖,去忽然听李意叫道:“子烁,你这次恐怕要输了。”
“这……怎么说?”
“你可知我刚才看见谁进来了?”
“谁?”
“萧腾萧解元。”
齐郁连打听也不用就知道这位风头正劲的举子,出身书香门第,自幼聪颖,十一岁便能作诗,写成《古战》、《玄天论》,震惊四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