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分明她是被季昀承连累,季昀承居然还敢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同样被绑在马车里,尊卑身份瞬息模糊,两个人争锋相对唇枪舌战半点不让。
有人敲击马车壁,颇不耐道,“你们两个安静点,吵什么吵!”
季昀承一想,自己同一个女子计较什么,当即闭嘴不再说话。
慕阳一想,自己同个半大孩子计较什么,当即也不再说话。
马车又颠簸了好一阵,才算停了下来,车帘掀开,一个陌生男子毫无恭敬之色道:“小侯爷下车罢。”
季昀承一改在马车里同慕阳拌嘴的幼稚模样,唇畔挂着冷笑,背脊挺直从马车上跃下。
慕阳跟着下马车。
眼前是一件破落的宅子,庭院中荒草丛生,很像是被主人废弃无人打扫。
两人被关进了其中一间屋子。
这样一连关了三天也无人问津,每日有人送两次饭,饭菜粗鄙根本难以下咽。
为了保存体力,两人都一言不发。
第三日季昀承被“请”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嘴角渗血,脸色也苍白了些,唯独一双浅灰色的眸子越发的澄澈透亮,像是淬了光在当中。
慕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