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归心了。”
慕容珪一拂袖道:“朕的婚事自有母后作主,你不用再说了。”
石顾行闻言,只得闭嘴。
石顾行回到府中时,自把此事告知了石威。
石威道:“皇上登位日浅,根基未稳,真跟四大侍郎对立起来,是没有好处的。”
石顾行道:“臣子毕竟是臣子,四大侍郎也不敢太过出格的。”
石威瞪眼道:“你知道什么?四大侍郎握有太祖皇帝传下来的血书,血书中起誓,许他们永世荣华,若有违背,南周覆亡?皇上是信天命的,自不会拿四大侍郎如何,四大侍郎也因如此,才敢仗势而为。”
石顾行一下张大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皇上一直顾忌着他们。”
这当下,吕良却在府中见了一人,接过来人手中的盒子,揭了盒子取出一方帕子,展开摊在案上细看,喃喃道:“眉眼固然有几分相似,但这绣像中的人,含愁带怨的,神韵跟现下的太后娘娘可不像。”
来人道:“帕子是太后娘娘当年一位闺蜜柴氏所绣,柴氏的父亲却是江南名画家,她所绣的画像,以形神俱备出名。”
吕良问道:“柴氏何在?”
来人答道:“柴氏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