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却只有折英,她惊慌失措地说:“我家小姐和锦华夫人都不见了!”
“……”
※ ※
初衔白以前的认知是,要忘记一个人,只能靠失忆。但是锦华告诉她,很容易,只要认识更多的人,就可以办到。
她们结伴上路,开始早就说好的行程,但锦华每每看到她慢吞吞的模样都很嫌弃,然后无奈地雇辆马车。初衔白却浑不在意,自觉精力充沛。她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跟锦华夫人走得这么近,甚至可以算是相依为命。
锦华与她想法差不多,有一日忽然说:“你说天印要是知道我们俩这幅德行会怎么说?”她说这话时已经瘦得脱形,而初衔白正处在恢复阶段。
天气越发暖和,二人敢于露宿了。燃着的火堆映着锦华瘦削的脸颊,有些凄凉,偏偏她笑的很温暖。
初衔白捡了根树枝拨了拨火:“我猜他会有些得意,‘看,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现在处得这么好,还不是因为我?’”
锦华哈哈大笑,笑到狂咳不止:“这话没错呀,我跟你之间的联系也就是他了而已。”
初衔白笑笑,不置可否。
锦华忽然凑过来戳戳她的锁骨:“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