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非常。
初衔白脸上滚烫:“不要脸,滚开!”
“这不怪我,都是你害的,我忍很久了。”他动了动腿,下腹的□让她面红耳赤。
“……”
“不说话就等于默许。”他摸索到她的脸,找到唇的位置,立即吻上去,不给她机会申辩。
大概是眼睛失明的缘故,他省了前戏,直奔主题,初衔白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唇有机会说话,张口却只是闷哼一声,他已经冒失的冲了进来,略微疼痛。
“你不是说不碰我的吗?”她气得几乎要叫起来。
“所以我早就告诫过你别再相信男人的话了。”
“……”
如果只是一天两天这样,初衔白还能安慰自己他是没有适应,但是接下来他显然上瘾了,开始只是一起吃晚饭,后来是一起吃早饭,现在是一日三餐,最后他几乎整天都跟她耗在一起。几天下来,连折英都习以为常了。尹听风本来还多留了一天,实在腻歪,忍不住溜走了,连招呼都没打。
初衔白自然不肯再让他上自己的床,但他有的是花招。最烦的是他精力好得很,几乎每晚都缠她,有一次完事后见她还醒着,竟好意思问:“要不再来一次?”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