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仿照祛痛散做的,效果应该一样,就是没有它持续时间长。”
初衔白听了这话,忽然又没了火气。
原本安静的抹着药,天印却没来由地笑了起来,初衔白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起上次给你抹药时发生的事了。”
初衔白起初不解,反应过来后脸忽地就红了:“下流!”
天印扶着她的双肩按她躺下,手指又抹上去,却渐渐变了意味:“哪儿下流了?”
“你……”初衔白气结,他已经解开她身上的大氅,手指渐渐探入她的衣襟。
“对着所爱的人坐怀不乱才叫下流呢。”
“……”
那只手渐渐往下,越来越暧昧地蜿蜒攀登,直到被初衔白一手按住才稍稍停歇。
“你别得寸进尺!”
“你每让一步,其实都对我更防备,我发现对你除了得寸进尺之外,还真找不到其他好法子了。”
“……”
天印扯了扯大氅盖住她:“冷么?”
初衔白瞪着他不说话。
“那看来是不冷。”他又揭开大氅,手抽开她的腰带。
初衔白终于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