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久的左臂上扎着一支簪子,那是初衔白刚从他怀间摸出来的。她捏着柄端笑颜如花:“你居然还留着这个,真叫我意外。”
天印的脸色白寥寥的吓人,却很沉静。这痛楚来得正是时候,让他及早清醒。
他随手拔掉簪子丢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一边处理伤口一边问她:“你跟折华在一起了?”
初衔白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悠然自得:“是啊,师叔有何赐教?”
天印的手稍稍一顿,冷笑一声:“你并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这倒是实话。”
天印整理好衣裳起身:“你别后悔,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为什么要后悔?我觉得折华挺好的,”初衔白皮笑肉不笑:“至少他是个正常男人。”
天印脊背陡然挺直,紧捏着拳转身,忽然将她按在床上,人紧跟着压上去,直接去扯她的外衫,眼神阴沉。
初衔白伸出双臂勾住他脖子:“怎么,师叔这是要重振雄风了么?”
天印勾起嘴角:“你一再诚意相邀,我岂能拒绝?”
他埋头去吻她的耳垂颈窝,手指在她胸前缭绕蜿蜒,缓缓下探,挤压揉捻。初衔白配合地呻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