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青眼泪汪汪地咬唇,太不公平了,您还成天发春呢!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月光旖旎,花香氤氲,她眼中莹莹闪烁,竟叫人移不开视线。天印干咳一声转过头去,只觉心头浮躁越来越盛。
刚才跟锦华叙旧,她还笑他不过饮了几杯酒便面色潮红、眼神淫|荡,活脱脱一个毛头小子。而实际天印以前就是以童子功做基本功的,早已锻炼出来。后来投入天殊门下,虽不再那般要求苛刻,但天殊心法也讲究“固精固气,回精补脑”,他尚未成家,自然修身养性。以前年轻气盛时都不曾失态过,最近这是怎么了?想起之前他调戏千青,哪一次不是游刃有余,可今天白日里不过亲了她一口,压了她一下,温香软玉一触碰,居然就有了反应。
天印觉得很不妙,但对着锦华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借口喝多了告了辞。
“师叔,您怎么了?”千青凑近了些,却见他双颊绯红,月色之下看来,竟莫名的叫人心头一动,连忙转头,不敢多看。
“回去吧。”天印似乎想牵她的手,想想还是自己率先走了。
千青在原地思索半晌,暗自沉吟:师叔脸红着回来,难道是跟锦华夫人旧情复炽了?
这天半夜,谷羽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