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熟稔,这样的人,再出格也是有可取之处的。他点头道:“师叔说的是,锦华夫人这是真性情。”
旁边的谷羽术没接话,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不过就是个不守妇道的疯子罢了。
千青却没有加入他们,进了房后她就给天印整理床铺去了,做自己该做的事,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
天印瞄了她一眼,见她始终不看这边,暗暗好笑,挥挥手示意靳凛和谷羽术出去。
房间门合上时“吱呀”响了一声,千青这才回神,发现手下那床薄被半天也没铺好,不禁抽了一下嘴角。刚要回身看一下,腰间一紧,已被一双手牢牢环住。天印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吹气:“怎么,吃醋了?”
千青歪头避开,伸手去拨他的手指,天印哪肯松,轻嘶了一声,环得更紧:“你可别太大力气,我没了内力又中了毒,现在哪敌得过你。”
他总能抓住她的软肋!千青郁闷地不行,干脆随他去,仍旧伸手去铺被子,理也不理他。
天印闷笑了两声,一手扶了她的肩,迫使她转过头看着自己:“也罢,我就与你直说了,我与金花是有过一段,但那时我们年纪都还小,朝夕相处的,自然容易动心。没多久她遇上金将军就移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