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松鼠的脑袋做手术,却被一阵欢笑声给惊扰了,他屏气凝神,努力排除这银铃般的笑声,尽管火绯月的笑声非常美,但是传到火炼焰的耳朵里,不外乎是一种魔音。
就在火炼焰被火绯月的魔音给折腾地想要发作之际,火绯月却自动送上了门。
由于火炼焰的外表实在是太过招摇了,浑身上下一身红,想要不惹人注目都难。
“咦?邢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火绯月一瞥之下,将火炼焰错认成了火邢焰,立马停下脚步,屁颠屁颠地朝着火炼焰所在方向跑去。
当火绯月靠近火炼焰的时候,不禁睁大琉璃般的美眸,黛眉微微蹙起,抿了抿红润的唇瓣道:“邢哥哥,你的麻药和止血药都用得不够到位,所以你仔细瞧瞧这松鼠的脑袋,血溢出来太多了,而且还有颤抖的迹象,可见麻药和止血药方面有点问题……”
火炼焰闻言,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砸中了,许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原来有时候,心动,真的只需要那么一个刹那之间。那种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从他出生到现在,他是第一次经历。即便是他的哥哥火邢焰,对于他这些稀奇古怪的研究也都是一味规劝,别说对此提出什么意见了,就连多看一眼的耐心都没有,他知道,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