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绯月的鼻尖道:“濮阳寂香,你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斩杀你的丈夫,那可是要浸猪笼的!难道你不怕死?”
“哼!”火绯月冷哼一声,一脸无畏地道,“我只不过是杀了一只鸡罢了,何来杀夫之说?如果说杀一只鸡就要浸猪笼,那么,普天之下,不用浸猪笼的人还剩下几个?就说你吧,文老太君,难道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杀过畜生吗?”
一看文老太君所处位置以及年纪穿着,火绯月一眼便认出来了,在出嫁之前,濮阳家族曾经将文家的一些主要人物全部都绘成画像,让她熟记,以便知己知彼,所以只消一个照面,火绯月便能够将文家人一眼认出来。
“什么畜生畜生的,那可是你的丈夫,濮阳寂香,你如此没有妇德,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文老太君见状,原本发抖的手指抖得更厉害了。
“文老太君,你口口声声说这只鸡是我的丈夫,有何证据?难道说,你们文家人模人样的,生出来的子孙居然是畜生么?”火绯月冷冷地道,她只不过是杀了一只鸡罢了,居然给她扣上那么大的罪名,简直就是神经病。
闻言,那些围成圈儿看好戏的宾客们忍不住纷纷掩唇轻笑,眼前的公主,不但长得绝色倾城,就连骂人水平也是相当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