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多了。”火绯月一边说一边快速地走到濮阳寂泽的身边,动作利索地抓起濮阳寂泽的手,垂眸一脸冷静地为濮阳寂泽把起脉来,一边把脉一边抿唇沉思着。
“绯儿,怎么样?寂泽他,能醒过来吗?”辜青远一脸紧张地望着火绯月道,“我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真的已经是山穷水尽了,寂泽的心脏,几乎已经停止了跳动,很多汤药,我甚至不敢给他使用了,我怕用得不好的话,不但救不了寂泽,反而直接害死他……”
“青远,你做得很对,当一种药物有可能会伤害到病人的生命时,我们身为医者,最理智的做法便是等待,胡乱用药,只会给病人原本就早已经衰竭的心脏增添无穷的负担。”火绯月一边说,一边取出手中的银针,开始默默地为濮阳寂泽施起针来。
辜青远默默地在一边站着,不敢再出言打扰,施针这种事情,是不能够分神的,否则一个不小心,病人的生命就会因为医者的分神而宣告结束。
整整两个时辰,火绯月都在集中注意力施针,辜青远站在边上,看着火绯月的施针手法,心中充满了钦佩,这便是火绯月,她那高超灵活的施针手法,她那冷静沉着的医治态度,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花落雪默默地坐在一旁,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