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祁慕言就紧紧抱住了向晚晴的身子,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晚晴,对不起!”祁慕言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耳边呢喃着这句道歉的话。
向晚晴用力的回拥着,“老公,我以为你该说,我爱你老婆!”
祁慕言知道她在化解他心里的痛,“晚晴,我以为我能给你的婚礼虽然不是什么豪华毕生难忘的,但是也是温馨的。”
他有些没有掌控到局势后的一种无力的挫败感,向晚晴的脑袋往他的怀里多钻一点,闷声道,
“祁慕言,这样挺好的,大家都不说是夫妻一体,我不也是强悍的证明了祁慕言的妻子是足够跟他合成一体的。而且,我们的婚礼,其实真正存在我心里的是我们领证的那一天。”
她永远无法忘怀,那天去民政局拍照的时候,他微微笑着的脸,将她的刘海放到一边,然后取下她的眼镜。
他没看她一眼,可是向晚晴的心里却很紧张,因为从来没有人那么做过,也从来没有人为她摘下过眼镜,她紧张的以为他会看着自己,然后发现她原本的样子。
祁慕言似乎有些惊讶,原来那天她不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似乎是为那件事情找到了有共鸣的庆祝者一样,祁慕言的手臂收紧,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