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苦笑,他觉得他每天晚上都是来作茧自缚的,要不然每晚他干嘛都被这个该死的小狐狸折磨的欲火焚身。
他在等,他不愿意委屈了小狐狸。似乎就像是祭祀的人,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仪式,而这个仪式过了之后,就剩下无尽的狂欢。
祁慕言就是那样的心态,他要给向晚晴一个婚礼,之后的人生,向晚晴才是真正属于祁慕言的。
向晚晴大概不知道,就在她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祁慕言睁着眼难以入眠,每晚都是靠着这样想怎么从她身上榨回来入睡的话,她宁可不要这么早睡。
一大早夫妻两就提拉着一些生活用品来到了祁家,一回到家,穆瑶跟祁奶奶就围了上来。
向晚晴求救似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笑。
“妈妈,奶奶,你们偏心!”祁慕言那抱怨的样子,实在是跟那个冷面首席法官结合在一起。
穆瑶指了指祁慕言的额头,一副教训的样子。
“你啊你,不知道在外面给我们晚晴受了多少罪了,去给我去厨房好好反省反省,这副身子骨,不知道我的小孙子还有没有希望出来呢!”穆瑶那话一落,向晚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以下,整个人紧张害羞。
婆婆这话是催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