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乐乐气得簌簌发抖,待要再抽他,又心疼他伤势,且他这已算反常的坦白,自己先前不也明知他不是个好人,也甘愿跟着他么?
但待要放过他,又觉被他愚弄,咽不下这口气。
庄莲鹤放柔了声音:“乐乐,往后我再不骗你。这一次你莫再生气,当心腹中孩儿。”
叶乐乐终是气不过,在他伤口按了一下,看他吃痛的神色,方才松开了手:“好,看在孩儿面上,既往不咎,日后再骗我,定不饶你。”
想了想道:“先拿刀刺你,刺不中,我就抱你家孩子跳井。”
庄莲鹤神色一僵,心道“软肋”岂是这般用的?
但此时少不得要伏低,沉默不语。
待到庄莲鹤养好了伤,却也没有去毁了骁荣会多年苦心铺下的线,并没与卢清海事督都计较,直接面见了卢浦王,然后再次踏上了征程。
船队在冰雪消融的一个清晨,重新启航。
叶乐乐裹着厚厚的披风站船头,看着远处渐渐跃出海平面的太阳。庄莲鹤从后抱住她微微有些凸起的腰腹,柔声道:“外头还冷,快些进去罢。”
叶乐乐叹了口气:“这日头单薄,照不暖人心。”
庄莲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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