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乐乐捂着脸,只知道哭。
宁熙景看了她片刻,声音里有些疲惫:“许好的一生一世,两年就变了么?我不信。乐儿,当初你没给我机会,如今便再给我一次机会。待我杀了他,你再好好看看我。”
叶乐乐辩驳不得,心头剧震:不错,许好的一生一世,两年就变了。他有错,她何偿没有错?
眼见宁熙景再次举起了剑,叶乐乐怕擦了撑眼泪:“你且等一等。”
宁熙景看她这般平静同自己说话,心中一喜,当真束手而立。
庄莲鹤额上冒出了一层薄汗,将他的发丝粘在了额角。
叶乐乐咬了咬牙,慢慢的走了过去,抽出帕子来帮他擦汗。
庄莲鹤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勉强抬起手来握住她的手。就这一个动作,亦令他万分痛苦,但他却不露声色:“乐乐,我不是君子,尤其我从未喜欢过女人,遇到你,什么样的手段,我都会去使。如今,我亦不悔。”
叶乐乐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使得庄莲鹤被灼伤一般露出痛惜之色。
她轻声道:“那日你也认同,当年是我轻率了。阿景是个好人,当年他母亲伤他甚深,我又那般轻率的离了他去,这是一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