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再去接你,未想你又回来了。”
厅中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的人,庄莲鹤静静的坐在高背扶手椅上,神情淡淡的不言不语。
唯一站着的那个人,便是宁熙景,一别两年,当年那个爱笑的男子,神情中已多了些阴沉,此刻虽然笑着,却不复当初的爽朗。
叶乐乐勉强笑了笑,不自禁的用手抚摸着小腹:“阿景,许久不见,你可好。”
宁熙景的目光也落在她腹上,扬眉浅笑:“别怕,虽不是我的孩儿,我却不会去伤害个婴孩,来日养在身边,只消不要告诉他,是我杀了他生父,我们必能亲如真父子。”
叶乐乐有些不敢置信,这种有些变态的话是从宁熙景嘴里说出来的。
她看了眼庄莲鹤,他只静静的看着她。
叶乐乐多了些勇气,望着宁熙景,深呼吸了几息,慢慢的道:“阿景,我们当年因故分离,如今想来,我亦有错。只是,只是,我们回不去了,阿景。”千言万语,聚到嘴边,只得这一句烂俗的话。
宁熙景瞳仁微缩,笑意不改:“乐儿,你错了,你是错了。你错在没给我机会。我不知道你的来历,若是知道了,只消短短的两日,不,只消一夜也好,我便能完全的理会接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