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岸。这一个吻,仿佛要缠绵到时光的尽头,叶乐乐情之所动,偎到了他的怀中,勾住了他的脖子。
等到他放开她的唇时,她已经虚弱得无法独坐。
庄莲鹤环着她:“偏要来招惹我,没见我看着你,差些都忘了要上车,只教伏太监一干人等在旁等着么?”
叶乐乐嘻嘻的笑起来,心甜蜜得肿涨起来,然而一时又自我担忧,怎么沦陷得一日千里?
原先努力抗拒着他,这时一投降,便被轻而易举的冲垮了心防,时刻被他牵动着喜怒。
大约他这样冷酷的人,一温柔起来更教人沉醉。
但,若到了真的要掰的那一日,她是否还能如所想的那般潇洒承受?
她这样一想,心里就疼起来。
庄莲鹤若有所觉:“怎么了?”
叶乐乐声音低低的:“你现在这般好,也不知那一日就会变。”
这大概就是女人的通病了,尤其是这样不让人放心的男人,更会令人多出许多不安来。
庄莲鹤叹了口气,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耳环:“不会变。”
叶乐乐勉强笑了笑,忍不住仍是有些忧心。
当初她曾经很相信宁熙景,某种程度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