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起边的剪子,恨不能将他胸口扎个窟窿出来。
庄莲鹤见她目露凶光,不好再逗她,洒然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你我相识也不是一两日,当知我不是轻浮之人,于你我自是想明白了方才拿的主意。”
叶乐乐在床边侧坐,拿着剪子就低着头剪指甲:“又有什么用,阿景我已是踮了脚去攀,对着你,我难不成还要飞起来?”
庄莲鹤有些不悦:“在我面前,再不要提他。”
又道:“我的事,向来是自己拿主意,我认定你便是,也知道你的忌讳,怎么会拿妻妾之位来为难你?你又不是此间的人,倒拘泥于此间的规矩起来。
就是于我双亲,我也是孝而不顺的,自有法子摆平。你只管好生看着我,再多些勇气试上一次,可别就此做了缩头乌龟。”
叶乐乐抬头看他,目光一阵犹疑闪烁,终又是垂下头去。
庄莲鹤也不迫她,他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挑乱她的心绪,却又不紧逼得让她厌烦。
当下他起了身,叮嘱她准备些上岸要带的物件,便转身离去。
叶乐乐看他掩了门,便将剪刀一放,返身就扑在枕上捂着脸。
过得片刻,就听人大刺刺的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