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闻你已辞去吏部尚书一职!容清!你怎可如此妄为,如今我们庄家的顶梁柱便是你一人,多少族人还需你的带契,你怎可说退便退?听闻陛下尚在挽留于你,吏部尚书一位还为你空悬,你赶紧寻个梯子下了吧,早日重回朝中为妙,莫让焦家钻了空子。”
庄莲鹤丝毫不为其所动:“我意已决。”
不疼不痒的扔出这四个字,庄三爷更是暴跳如雷:“容清!不过是个‘克妻’的名声,你怎的就担不住了?不为我们想想,也要为你爹想想,你退是退了,让你爹这把年纪还要重担重责,于心何忍?”
庄莲鹤冷冷的瞥他一眼:“我兄长为人务实,足以支应门庭,三叔这般说,莫不是欺我兄长无能?”
庄三爷一噎,气势弱了下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转以苦口婆心:“你娘如今日日以泪洗面。。。。。。”
“听闻我大嫂又诞麟儿,娘亲怎会哭泣?三叔究竟是眼见还是臆想?”
庄三爷还待劝说。
庄莲鹤已是毫不留情的道:“三叔之意是让容清再撑个几年,让三叔借着‘吏部尚书’这一名头再大肆敛财一把?”
庄三叔一惊,庄莲鹤又道:“三叔若再不识趣,大义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