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氏连忙让他坐下,简要的把叶乐乐的话复述了一遍。
王泰春一震,怒道:“你这贱婢,竟敢口出妄言!白将军正在浴血奋战,你胆敢污蔑于他!此话若搁到衙门里去说,先要将你去衣受杖二十!”
叶乐乐情知王泰春不好骗,又扑通一声跪下,哭得要断了气。
“婢妾不敢,婢妾不懂这些,不敢,不敢的。”说得语无伦次。
王泰春仍是一脸怒容:“是谁给你的胆子来乱我军心!?说!”
叶乐乐吓得往后一顿:“婢妾真不敢,真是老爷同我们说的。。。。。。他说庄莲鹤不满被贬斥,本来也可寻了旧时亲友安闲度日,偏要到咱们家来受气,老爷便留心了一回。”
王泰春本就意在威慑叶乐乐,此时闻言心中一动。说来也是怪,庄家的姻亲旧友,随意一个都可保他安闲,他偏要窝到这边境来,向来最是清贵的人,偏在妹夫手底下讨生活,这其中也是有些文章。
叶乐乐赶紧添柴:“婢妾一个内宅妇人,如何知道白燕麟是什么人,怎么敢去污蔑了他?是我家老爷说见他在庄莲鹤房中出入,起了查探之心,就瞧见他们与元国的通信。信上都有元国的印鉴。”
王泰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