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这人到了牢里,想怎么死还不容易吗?”
何老爷也是气昏了头,只想当面一刀刀的凌迟了他,教他吓得肝胆俱裂才好,倒没想到暗地里去。
被王氏一点醒,想到事关仕途,千般气也只得忍了。
“这苏贱人。。。。。。”
“她自然无妨,身契还在咱们手里,老爷让她一条白绫吊死便罢。”
何老爷精神一振:“怎么可轻易罢休?反正如今瞒也瞒不住,就让这贱人在园子里骑木驴!教人知道不守妇道的下场!”
王氏脸色一僵,这骑木驴她也听过,实在太过吓人,想起来都肉紧。
“老爷何苦,这么一闹,荣哥儿还有何脸面?”
何老爷有些犹豫,脸色阴晴不定的。终归忍不下这口气:“就将荣哥儿送到安阳老家去,交与母亲教养,他在眼前我看着也添堵。”
王氏心知再说服不了何老爷,她不过是觉得这刑罚太过惨烈吓人,却不是想为苏姨娘尽心,因此也不再说了。
何老爷定了主意,不由缓了语气:“如今才知道这些玩意儿原是宠不得的,还是夫人贤淑,一心为为夫打算。”
王氏勉强笑笑,知道何老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