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瞅,昔庄兄高高在上,今日却云端直落,教人抱憾啊。”
佟姨娘这段时日以来,已看明白何老爷的劣根性。想必是往日常常嫉妒庄先生,今日人家落难,他便把人整治回家,成日里奚落解恨,要说是为了儿子好看中庄先生的才学,那比重只怕占不了多少。这时佟姨娘心中便忍不住接了句:虎落平阳么,遭犬欺呀。
王泰春面色微凝,瞄了庄先生一眼,似仍有忌惮,岔开话题:“最近常有人说元国又蠢蠢欲动,若是真有变故,妹夫还需早做防备啊。”
何老爷皱起眉头:“我一文官,这些便交与武官去操心,且我明年就离任了,那管得了这许多。”
王泰春一噎,忍不住瞪了瞪眼,但妹夫又不同亲弟,不能由他随意呵斥,只好忍下。心道这妹夫钻营一事甚精,旁的不过了了。
少顷待庄先生起身去林子里了,王泰春忍不住又劝:“这庄莲鹤现在虽失势,但你瞧圣上对他一家仍有眷顾,并未罚得太重。要是旁人,早就人头落地了。就看在这份上,他若有朝一日重得权柄,你今日加诸他身之耻,他必不能忘。妹夫还是待他客气些才好。”
何老爷哼哼冷笑:“他起得来么?伙同二皇子造反,又把皇上最宠的明月公主给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