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缓缓就好了。
当然这也是张翊天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田小蝶穿着薄薄的家居裤,分腿坐在他身上,被张翊天下面硬邦邦地那一包顶着,刚好就是自己那里,看他一脸舒服的样子,自己却早已经是窘得来神游方外了,哪里还听得见他说的什么,茫然然,不知所措,这算是她初尝这般厉害的男女亲密程度,又是害羞又是惶恐,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逃离却又被一股神秘漩涡深深吸引进去的感觉……
张翊天见她这样,便当她是默认了。男人就是这样的,谈情说爱最后都要落实在一件事上,他们才觉得真正地拥有了这个女人,如果说女人是用心在恋爱,那男人就是用心和下半身在恋爱。
要说起生理反应这种事情,他拍床戏和其他女人赤身裸体又亲又抱都没问题,但是碰上田小蝶替他捶捶腿,就马上擦枪走火,忍都忍不了,张翊天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一有了反应就马上起身要离开,谁知道田小蝶要拉着他,跌坐在他身上,还来回蹭了两次,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顿时让张翊天也失了分寸,不由分说就按着她腰肢要她坐在那里,压着那膨胀的欲念,隔着衣料就是她的柔软之地,这样想一想,似乎这股邪火就能泻得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