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摸摸一直贴身放着的荷包,那是琪悦托自己转交给他儿子的,幸好一直随身
带着,要不然这么突发的状况她怎么预料的到。
现在的她待遇有所提高,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掉了,米果将脸埋在膝盖里,拒绝对面男子对自己的审视,那男人估计也是觉得无聊加好奇,开口问“你怎么不跑的?”米果真是奇怪他是怎么问出这个问题的?这问题好奇怪,怪到好像刽子
手一刀砍下去之后问受刑的人“
你怎么不疼?”一样,米果抬头看看他,继续将脑袋埋在膝头闷声说“你认为我成功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那男人自负的一笑说“没有可能!”米果霍的抬起头瞪着他说“你也说没可能了,那我还跑个什么劲?我有病吗?”其实米果先
前不是没动过逃跑的念头,尤其是在四
肢获得自由以后,可是后来她清楚的认识到想逃跑这个计划是多么不现实,别的且不说,就说她是个路痴,身上没粮没水的,这样就
算跑了,那结果也无非是将自己饿死在某个角落,以供后世的科学家研究这具无名女尸而已。这么折本的买卖还是不干
得好,而且这
个男人看起来精明极了,绝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