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裴寒熙,蔓蔓最后有没有说什么话?”华睖问道。
裴寒熙眸光变得有几分幽深,冷冷的道:“不知道。”他的目光投向南宫绝,抬手打了一个两人之间独有的暗语。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在现场吗?”华睖吼道,裴寒熙的话刺激到了他。
“华睖,你怎么到此刻还执迷不悟,那个女人对你根本就没感情,你只不过是空虚寂寞时抓住的救命稻草,她谁都不爱,爱的只是她自己,收手吧,她不值得你这样做,她的结局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你也是a市人,何必把自己的家乡搞得一团糟。”
“闭嘴,这个我自然知道,她对我没有什么感情。”华睖疯癫的笑了笑,“a市,我从没当自己是这里的人,死些a市的人与我何干。”
“我手中有一样东西,相当于张蔓的日记本,里面有提到你,只要你取消你的一切计划,我保证把东西送到你的手上。”
“真的,她说了……”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华睖立马闭嘴,转而笑道:“裴寒熙,你哐我呢?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写日记。”
“你和她在一起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她有录音的习惯,随身携带着一直录音笔,她喜欢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