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因为随着他转头的动作交合的某处暴露在了视线里,盛夏有些难堪的偏转了目光,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陆少,您来啦。”男子沙哑中带着谄媚的声音传入耳中,盛夏愈发觉得难堪异常。
“人怎么样了?”陆然将盛夏圈紧了些,挑着嘴角的一抹笑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死,不过也是半死不活了,一开始还会哭两声,兄弟们没来几轮连哭都不会哭了,干起来跟干个死人似的。”那男人边说着边有些不屑的呸了一声,污秽不堪的语言从口中溢出,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空气中盘旋。
盛夏只觉得胃部又是一阵抽搐,已经不愿意再去想陆然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里来,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要离开这里,可陆然却不愿遂了她的心愿,腾出一只手来捏住盛夏的下巴一面迫使她转头去看,一面用劝哄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卿卿,仔细看看,看看那里的人是谁……”
被陆然捏着下巴转了过去,将目光重新投放在了那张铁制的床上,依旧是冰冷腐朽的金属,躺在床上的那个全身赤裸、蓬头垢面的女人像是死了一样平躺在床上。
越看越觉得模糊,越看越觉得惊心,心里不详的预感愈发浓重,像是死了一样的眼睛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