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知情,但是我可以明确的知道你不会有事……而我需要利用这件事。”
陆然没说他要用这件事做什么,也没说他到底为什么这么肯定她一定不会有事,他不说盛夏也不想多问,只是内心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让她觉得有些困顿,即便是被陈广发关在小黑屋中与他僵持周旋的时候也没生出这种无力的感觉。
将被子往头上一盖然后躺下,背对着陆然瓮声下起了逐客令:“话都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陆然看着盛夏的背影,听着对方冷淡的话语,却是在背后笑了起来,只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因而盛夏无法看到陆然笑时眼中含着的罕见的温和与暖意,隔着被子轻抚着盛夏的头,像是在安抚着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你睡吧,让我再看着你一会儿就好。”
向着地狱的深渊越走越近就是意味着离你越来越远,现在他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你,对着你笑,将心底里深藏着的话一句句地说出来,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
可是却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就永远地再也无法出声,只是他的决断,他可以预感到这些在一步步的走向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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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宅院中空荡的只剩下风穿过走廊带起的呼啸,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