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眼底的绝望也愈发明显,心下更是了然。
陆然带着颤音的声音透过空气传到她的耳中,尖锐的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卿卿,对不起,我……救不了你。”
她听到陆然,她的儿时好友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便就是此,而如今再次相遇,不同的场景,对面的人亦成了全然不同的崭新存在,而他却又对着她说“对不起”只是之后的话变作了截然不同的语气,可谁又可以说这不是具有着相同的力量呢?
心愈发觉得沉重,盛夏走进办公室将原本放在窗台上的花尽数扔到了桌边的垃圾桶中,而后拿起手机给陆然发送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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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被谢老要求带着谢子俞去参加一个商业聚会的商左在踏进会场时忽然接到了陈林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陈林的声音略有些不自在,告诉他说盛夏被人提前接走了。
商左皱眉,看了一眼身边的谢子俞转身走了几步沉声问道:“谁接走的?那个心理医生?”
“不是,是陆少。”
陆然?怎么会是他。商左心里没来由得一惊挂了电话后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也没顾上接下来的聚会连说都没跟谢子俞说上一声便出了会场向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