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檀拽着他的衣襟从号啕大哭,慢慢变成啜泣,最后才在男人不厌其烦地抚慰下,渐渐平静下来。
从她靠到他怀里的那一刻开始,他的怀抱就没有变过,坚实而可靠,不曾有过动摇。
“王爷……”应小檀的声音沙沙哑哑,听在赫连恪耳中,好似是盛夏时万花丛里横出来的一支狗尾巴草,毛绒绒的,毫不起眼,却扫在了他心窝里,叫人无法忽视她。
赫连恪与应小檀分开了一些距离,低首抵住了她的额头,“叫我的名字,像那天你在眷福宫里一样,叫我的名字。”
应小檀才止住的眼泪刷地一下又落了下来,她一个劲摇着脑袋,身子无法控制地往后躲,“我不能……我不能……”
赫连恪单这样坐在她面前,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她想占有他,一个人占有他,想做他的妻子,想名正言顺地跟他在一起,不必顾及身份地位,不必看旁人的脸色,可以跟他用爱那个字眼,可以和他说起生前死后的事情,可以去幻想许许多多个她甚至连梦里都不敢想一下的事情……她想和他用一对鸳鸯的荷包,想取代所有女人站在他身边,想和他说起永远。
可是这些,她都不能。
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