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半晌都是无话。
告诉应小檀,则能洗清天绮的冤屈,更可以替赫连恪说点好话,可是……以主子眼下的情形,知道了到底是喜是怒,委实不得而知。
天绮还算个机灵的,缄默片刻便拟了个章程出来,“我看还是先别叫主子知道了,好好一桩事,主子要是发作出来,莫说咱们要吃不了兜着走,王爷那边恐怕也……”
花末儿连声附和。
“我委屈些也不打紧,照着你的话说,主子心里还是信我的。等今晚上王爷回来,我把这事的原委跟王爷说一番好了。王爷英明,想来还是能劝慰好主子的。”
“这话你谬了,王爷要能劝好主子,何至于还叫你两边辛苦?”花末儿摇了摇头,长出了一口气,“不过,眼下也只能先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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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外面的夜空一颗星星都没有。
云是堆在一起的,层层叠叠,像是蒙在心头的业障,一点光亮都没有。
应小檀是过了晚膳的点才醒来的,明明没吃什么东西,却毫无胃口,生生坐着熬到该就寝的时辰,才唤进了花末儿伺候她更衣梳洗。
刚换上寝衣坐到床沿上,门板忽然一声响动,小婢子尴尬地走进来,纳福道:“主子